想到那只手、即将到来的拥抱,以及他是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自己丈母娘入院的人。
全棉被单上抓出褶皱印,如海浪一层一层折合,褚致远将褚书颜桎梏在怀里,不让她向前躲。
跑一次,被拉回来一次,郑重警告他,“褚致远,我不要了。”
未有任何暂停,暗哑的嗓音蛊惑她,“宝宝,一会就好了。”
“咚”,褚书颜额头撞上床头,再无可逃之处。
“宝宝,对不起。”
“老婆,你爱我一下,好不好?”
褚书颜死死咬住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月影西斜,早已不知道现在几时几分,只知道一直一直。
最后一次,筋疲力竭,褚书颜背对着褚致远,全身无力,胸口起伏,比跑了马拉松喘的还要猛烈。
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头发丝丝缕缕地粘在额头上。
褚致远从背后搂住她,下颌垫在她的肩窝,“褚书颜,我不值得你信任吗?这么大的事你不和我说。”
嗓音嘶哑,干涩无比,褚书颜盯着搂紧她的两个手臂,垂眸解释:“我说了有用吗?除了平添你的烦恼,什么用处都没有。”
“我人不在,谢寻他们在啊。”褚致远将她掰过来,面朝自己,强迫褚书颜与自己对视。
她的眼角挂着一圈圈泪痕的涟漪,褚致远指印按住泛红的眼尾,轻柔地吻上去。
“褚书书,你在意一下我好不好?第二次了。”褚致远难掩面容上的悲伤,第一次剖开他的内心。
述说他也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