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不仅是心虚的,她甚至还看到了他因羞愧泛红的耳廓,在敞亮的日色下,能透光一般,莫名想让人捏一把。
他的皮肤是真的薄,一眨眼的工夫,红晕就爬上了他的两腮,“做梦的时候没做坏事。”
声音很轻,像是底气不足。
虞笙挑了下眉,还没听到他的下半句话,唇角已经开始上扬。
“但梦醒之后,我做了亵渎你的事。”菲恩说。
虞笙快要抑制不住笑意了,“你具体说说。”
说话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抬了起来,去摸他茂密的金棕色头发。
菲恩:“我不能碰你,所以我去了浴室。”
“冲凉水澡?”
“那是最后一步。”
菲恩嗓音迟疑了会,“在这之前——”
他忽然又停下不说了,虞笙的手移到了他的耳垂,捏了又捏,和她想象中的一样,过分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在这之前?”微抬的眼眸对上他外放的赧然,她问。
菲恩想要藏住这种情绪,却欲盖弥彰地显露更多,最终只能带点自暴自弃意味地说:“Do it myself.”
意料之中的答案,但他沙哑的嗓子还吃肉来扣抠裙舞贰四酒零巴依久贰是逗乐了虞笙,她笑到不能自已,心里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止住笑声后,无辜地眨了眨眼,正要逼他把细节都给交代清楚,他抢先一步捂上她的嘴,用稍显干燥的唇。
虞笙愣了两秒,刚反应过来,他已经退了回去,苦恼的神色里带着几分自责:“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