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棠一针见血地戳穿:“你是不是把名片带在身上,最后不小心落在他那了?”
虞笙犯了怂,牢牢闭上嘴巴。
孟棠没逮着她的错误不放,“别有下次。”
虞笙保证:“当然。”
孟棠把话题拐回去:“你欠的这笔债需不需要我插手帮忙?”
“如果你是想学着电视里的恶毒婆婆丢给他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让他离我远点的话,恐怕不行,别说五百万,五百万欧估计都没用。”
从见到菲恩的第一眼起,虞笙就知道他身价不菲,不光是他的穿戴,他的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贵气,和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不同,是赏心悦目的矜贵,而这需要长期丰厚的家底浸淫。
虞笙又说:“当然你也别想着换个身份接近他,套出他们家的秘密用来要挟他,工作是工作,解决一时色令智昏犯的错又是另外一回事,我能自己看着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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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恩似乎是个讲信用的人,之后几天,他都没再打电话过来。
虞笙这次感冒持续了很久,痊愈当天,虞笙拿到助理提前给她办好的商务签证,飞到柏林是第二天下午四点,天色已经变得灰蒙蒙的,雾气笼罩在城市的半空,凉风穿过茂密的枝桠,带起边缘已经开始泛黄的菩提叶,悠悠扬扬地飘到虞笙的脚边。
虞笙曾在柏林生活了三年半,对周边环境很熟悉,很快找到孟棠入住的酒店。
孟棠盯住她看了会,“你这脸色还是很难看,确定感冒好了?”
虞笙把行李放到一边,“真好了,就是最近没什么胃口,气色看上去不好也是正常。”
她的嗓音确实听不出异常,孟棠没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