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
虞笙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被孟棠打断:“可以了。”
她抬眼看过去,孟棠轻声说:“别再说些有的没有的东西,直接进入主题吧。”
虞笙的反应很平淡,若有若无地哦了声,“我在程鸢父亲的店里看到了一张照片,上面有一个长得很像橙子的人,程鸢说这是前任店主得病时跟癌症病友的合照。”
她揉了揉发僵的脸,好不容易暖和起来,发现声线还是僵冷的,她忍不住想,要是喉管也能被手捂热就好了。
就在她思绪纷飞的间隙,孟棠说:“你看到的那个人就是又澄。”
明明是残酷的事实,开口的人却用了异常平直的语调,仿佛只是在阐述,那么的无关痛痒。
虞笙像在较劲,也像在配合,给出了同款波澜不惊的口吻:“嗯。”
孟棠背稍稍弯了些,瞥她眼,“她不在了。”
“嗯。”
“又澄她死了。”
“嗯。”
“她是自杀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