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呼吸渐渐平稳后,阮糖才朝外走,怕顾少言会担心,所以他偷偷去药店,上了后背的药后,急急忙忙地赶回家。
可回到家时,天色已晚,阮糖解锁了指纹的门,黑白分明的圆眸,抬头,往里面偷瞄客厅。
没看到顾少言的身影,才猫着腰身,小小翼翼地进去,吃完洗澡洗漱好,扑在软乎乎的床上,小jiaojiao晃呀晃。
时间慢慢过去了,顾少言却还没回来,阮糖坐在床上,揉了揉泛红的眼睛,可小脑袋却一点一点往下掉。
突然大门传来吱丫的声音,紧接着房门被打开。
晚上的别墅,没有住的佣人,寂静无声的环境,突然传来奇怪的声音,吓得阮糖脸色发白,蜷缩在被子里。
直到,阮糖听到熟悉的嘀咕声音。
“顾少,不是我说你,都大半夜了,刚刚治疗完,你还非得折腾回家,不住医院,还让我送你回家,累死小爷了……”
才慢慢地探出头来,阮糖惶恐不安的杏眼,看向卧室,小心翼翼地下床,慢慢朝客厅走去。
走到客厅,只见,灯光调成了暖黄色,淡淡的光晕下,梦宴之伫立在顾少言的身旁,嘴里噼里啪啦说着抱怨话,在顾少言警告的眼神下,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虽然声音变小了,阮糖却听到了几个明显的字眼,老公要治疗,还要住院,隐瞒他,难不成老公生病,还得了重病,所以不告诉他?
想到这里,阮糖脸色煞白,浑身如坠冰窖,跌跌跌撞撞地小跑过去。
扑进怀里,埋首于顾少言的胸膛,声音夹着不自觉的哽咽,“老公,你是不是生病了,还是那种很重很重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