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衣学子见他两挤眉弄眼,明显的嘲讽,更是喉头一梗,难受。索性不再说下去,坐在他的那桌上,与他的圈内好友对饮。
经王文那麽一闹也没人再当众‘演讲’了,都与自己桌上的学子对饮,将话题拉到美酒与美人的话题上,尽兴时小做两手‘艳诗’。
清河边的茶摊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的‘诗会’氛围。
不是没有学子与宋彬他们拚桌,实在是扛不住宋彬的明挤兑暗讽刺,於是都放弃了。
宋彬不是苛刻,只是看不惯装I逼,见那种喝点酒就开吹的人他就想怼,想各种拆台。若是不在他面前说还好,他也不会上赶着去挤兑你,但若是装I逼装他他这来了,那对不住,嘲讽模式自动开启。
三人约莫亥时回到了客栈。
“经这麽几天的观察,我觉得我的府试还是可以在拚一拚的,都是些什麽玩意来考。”王文忍了一路,回到客栈就与宋彬说道。
宋彬也笑着点头:“所以还是要多出来看看的,挺有意思的不是,虽说刚刚那青衣学子说的有些夸大其词,但也不是空穴来风,但是如今咱们只是考个小小的府试,还是不要去谈那些夸大的国情,那些东西听听就好。做好眼下的,南方治洪,北方防旱,国土民情哪一样不能说,不要去做那些触霉头的事,你又不是圣人,就算是圣人凭着如今这地位也是很难为国效力,所以还是该干嘛干嘛,好好背书写文章。”
楚安也点点头:“对,我上月去了南方,那边这段时间正是时节雨,我是听同路的商贾说有两个大坝已经垮了,有村霸还占山成贼,省城的官都在想办法治理,听说要做什麽引洪,这个应该也算时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