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可以。”乐言又开始觉得奕炀像太阳了,温温热热,讨兔子很喜欢。
乐言挽着奕炀的胳膊,略显亲昵地说:“奕炀,我以后可以不耻下问你吗?”奕警官总会有许多办法,真厉害!
“我知道你要表达的意思,但这句话用不耻下问有点……奇怪。”
乐言重新换了个词:“那不知廉耻的…”
“停,还是不耻下问吧。”
乐言听话点头。
奕炀觉得这只兔子特别好哄,抬眼遇到个卖陶瓷玩意儿的小摊,特意买了一个兔子形状的陶瓷口哨。
他把自己脖颈上的装饰项链摘下来,套上陶瓷口哨戴在乐言的脖颈上。乐言捏着陶瓷吊坠,惊奇道:“是兔子!”
“今年是兔年,图个吉祥。”奕炀抚平乐言衣领处的衬衫褶皱,接着说:“是个口哨,能吹响,你下回来警局找我不用喊人叫我,吹几声我就知道你来了。”
乐言捏着口哨试探性吹了一小声,响了!像发现了新大陆,捏在手里摩挲,“什么时候都可以吹吗?在家里呢,可以吹吗?”
“在你家吹,我家听不见。”奕炀揉一把他的脸,“有事才吹,没事不准。”
乐言不听话玩了一路,回家路上摘下来放到了口袋里,这个兔子口哨有点沉,吊着脖子不舒服。
乐言耳朵灵敏,两人都没说话的间隙,他好像听到了第三个人的脚步声,从大门进到单元栋这一大段路一直走,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就这么跟到了小区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