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揪着线,扭头回来猛然见到一个男人匆匆过来。穿着那种连帽的卫衣,宽大的帽子盖在脑袋上,只能看见个下巴。
他要进去,低着头没注意到门口有人。
意料中的撞翻了乐言手里的咖啡,两个人都烫着了。
对方吓得顿住,被烫着也没反应,反倒是乐言边说对不起,边要上手帮他拍衣服上的咖啡渍。
两人一般高,对方抬脸看他,灌来的风把男人的卫衣帽子吹得鼓鼓的。
乐言呼吸一紧,他望见了耳朵。兔子的耳朵!
“你…”乐言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本能想看得更清楚些。
男人一把打开乐言的手,转身就跑,奕炀以为抢劫呢,眼疾手快抓住了衣角,还是让他跑了。
奕炀拉乐言让开门口的位置,问他有没有事。乐言木讷摇头,耳朵嗡嗡响:“老公,耳朵…那个人有耳朵…”
乐言敢保证,那是兔子的耳朵,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兔子的味道,况且他刚才隐约闻到了公兔的信息素…
不过,空气中咖啡味太浓重了,他也不敢肯定…
“有耳朵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吗?”奕炀回头望那人跑走的方向,哪还有什么人。
他找纸擦了乐言袖子上的咖啡,撩开一看,白皙的手腕被烫红了小片。
“不是人的,是兔子!”
“宝宝是不是看错了?”奕炀没看到即便是看到了也不能在这时候和他讨论。他把那截湿透了的袖子掖起两圈,牵着他过马路,“今天想吃什么?”
“真的看错了吗?”乐言开始怀疑自己了,他甚至都回想不起那个人长什么样,看到的耳朵又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