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声渐渐转为咳嗽,方清屹颤着胸腔,眼尾差点儿飙出生理性泪花,他扭动着手腕,嘴里忍不住碎了几句国粹,没等他缓过来,身前的江濯忽地俯身过来,不到一会儿,他的后颈便被尖锐的犬牙,一秒刺穿。
方清屹的腺体一向很敏感,江濯是隔着腺体贴咬上去的,但依旧让方清屹疼得快晕厥过去。
“江……你疯……了吗?”
方清屹觉得江濯一定是疯了,谁会隔着腺体贴去咬人,这就好比隔着口罩接吻一样,满足不了alpha的口欲,还能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腺体贴隔绝了信息素进入,方清屹除了疼,至少意识还是清醒的,他现在已经顾不上江濯是不是真的喜欢他,脑子里只剩下那次易感期腺体第一次被咬的痛感。
很快他被摁着后腰翻了个身,坐在了江濯腿上。
江濯没有深入标记,他在腺体贴上温柔地印了一个吻,指腹轻碾过方清屹的唇瓣,低声喊了句对方的名字,说道:“以后别找omega了,你说过不要咬腺体,我会忍住的……所以乖乖地呆在我身边,以后只和我一个人谈,好吗?”
江濯轻声地说着话,手掌抚上方清屹因为呛到微红的脸颊,“不要有期限的喜欢……方清屹,要无限的,要没有尽头的,好不好?”
alpha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侵袭而来的力量却越来越重,方清屹战栗着仰起头,他的手被绑住,完全失去了自主能力,在这场比拼里,似乎江濯才是主宰者,是绝对的赢家。
输的人没有选择的权利,狂风暴雨倾斜着落向他,方清屹耳边的声音变得忽近忽远,他快听不清江濯说了什么,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忍不住弓起身子,汲取空气中所剩无几的氧气。
他躲不过侵袭而来的巨浪,他快溺亡在这无边无际的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