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致北竟也没拦着。
如此一来,他老了老了,活的孤家寡人一般。
阮清雅哪里是个会管家的?她倒是会挥霍。
阮致北的家产还是有点的,叫她一管,处处窟窿。
后来几年也有过合适的人,说给阮致北填房。
可人家一打听他们家是被休妻回来的姑奶奶管家,还是个庶出的。
就都退避三舍。
等后来阮致北终于感觉到了府里的问题的时候,家产早就叫女儿挥霍的差不多了。
终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也称得上是晚景凄凉。
卢氏本就比他年轻十来岁,她后来竟招了个上门女婿。
就在庄子上做了富贵闲人,后来还生下两个女儿。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快过完正月,阮英招每天晚出早回,盯着沈昳的肚子。
沈昳是二月头生,眼瞅着就到了。
太医天天都看,说就这两日。
整个正院都紧张的很,倒是沈昳自己放松。
可算到这一天了,赶紧卸货吧,扛不动了呀。
二月二大清早的,阮英招被叫进宫陪陛下了。
沈昳带着两个孩子吃饭,也算过节。
二月二嘛,吃个早豆腐脑。
俩孩子都困的不轻,大的吃着就闭上眼了,小的更是闭上眼吃着。
沈昳吃完起身,就觉得不对劲了。
“奶娘。”
祝妈妈哎了一声:“怎么了?”
“奶娘啊,我好像……尿了。”沈昳眨眼。
祝妈妈一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