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那句俸禄,而是因为那句金库。
楚捈最大的劣势就是没钱,如今连小金库都被楚铭隽撬了,楚捈的胜算太低,他也是时候该做出选择了。
当听管家说有人拿着令牌上门时,他心里咯噔一声,便知是金库来了。
他安排人手加强府里的防卫,收拾整齐去见‘金库’,便见‘金库’脸色煞白的站在太阳底下,不像金库,反倒像个活死人。
“柯老板?”他小心翼翼的喊了句,生怕喊太大声,把眼前的活死人直接吓成死人。
柯褚浑身一震,回头看他,眼神空洞,没有焦距。
鑫守年觉得这个时候也没必要说那些客套话了,因为很明显眼前的人听不下去,他只能安慰道:“府里有经验的下人都进去了,令夫郎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这话说的违心,毕竟他来的路上就听说了。
柯褚的夫郎怀的是双胎,还早产。
府里有经验的嬷嬷和丫鬟小侍全进去了,但是郎中和产公还没请来。
管家已经去请全侗州最有经验的产公和郎中了,听说柯褚身边的狗也去请了,就是不知道谁请的人先到。
若是一起到更好,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人来的多,里头那孕夫活下来的可能性或许还能更大些。
柯褚的嘴唇抖了抖,“大人,府里可有人参等物?”
鑫守年秒懂,他抬手道,“有!随便拿随便用,不够再去买。”
柯褚可是楚铭隽的金库,未来不可限量,当然得讨好。
“汪!”傻狗的叫声极有穿透力,柯褚空洞的眼神瞬间有了焦距,他直勾勾的看向门口,不多时,傻狗就带着郎中和产公来了。
同时,一股一言难尽的臭味也跟着来了。
鑫守年受不住,吩咐下人将涟哥儿带去洗漱。
郎中和产公也是洗干净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进去产房。
壯哥儿想问柯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柯褚一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样子,明显不是可以回答问题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