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傻狗会找过来的。”柯褚语气笃定,声音却在发颤。
壮哥儿和尘勒没有马,只能跑回去,他们在半路上撞见狂奔的傻狗时就察觉不妙。
“傻狗!”壮哥儿喊了一声傻狗,傻狗听见了没有理他,他脸色一沉,“跟上去。”
沐哥儿一定出事了,否则傻狗不会这么害怕,
傻狗找到涟哥儿时,涟哥儿正被拦在医馆外,涟哥儿苦苦哀求,“我家夫郎真的要生了,我不是来捣乱的。”
一旁的产公躲涟哥儿躲的远远的。
若不是这哥儿说给大价钱,他也不想接。
倒不是看不起人,而是这哥儿浑身都是粪水,太埋汰了。
壮哥儿越过涟哥儿冲进医馆,直接将里头的郎中薅了出来,“人命关天的事,你们还在乎臭不臭?你还是不是个郎中了!走!”
郎中讪讪道,“我走,我走。”
这哥儿又没有像刚才那个哥儿一样浑身是屎,好好说他会去的。
尘勒截住路过的马车,甩出一叠银票直接将里头的人拉下来,里头的人本十分不悦,看到钱却喜笑颜开,高高兴兴的把马车让出来了。
尘勒架着马车大吼,“都上车,快点。”
他娘的,刚才听到涟哥儿嚷嚷的那句话,他全身都被吓软了。
沐哥儿怀的是双胎,如今还早产了。
现在他们只希望老天爷保佑,保佑沐哥儿平平安安的活下来。
壮哥儿推搡着郎中和产公上车,回头见涟哥儿不愿意上来,抬手就将涟哥儿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