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好好看!
林乐白不受控制的开始往外蹦干瘪又真诚的彩虹屁,只比童稚结实一丝的胸膛跟着不服输的快速跳动起来,里面似乎突然闯进了一只疯狂的兔子,它以可怕的速度及力道死命蹦跳着,看起来很想从胸膛里跳出来,一跳跃进童稚的怀里。
童稚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假话,这个射击馆看起来可不像食物充足的样子。更别提没完全觉醒的林乐白根本就不像是能受到重用的样子。
童稚面上露出几分惋惜,“好吧,它真的很好吃。”
说着伸手拉住林乐白的手腕,微微张唇,连着林乐白的指尖一起含进了嘴里。
林乐白:“……!!!”
童稚还发着烧,口腔内的温度偏高,这一含,直接把林乐白的魂都给含走了一半。
童稚眨着水汪汪的眼,喉头一滚,咽下那块偏干绿豆糕。
“哥哥,”他坏心眼的拿舌尖勾过林乐白的指尖,声音又粘又腻,“你——”
“没打扰俩位吧?”
低沉的男音从门口传来,吓得童稚一口咬在了林乐白的指尖。
后者痛的“嗷”了一声,在童稚松的刹间快速抽回身放到身后——活似儿童时期阳奉阴违偷看电视被捉的孩子,哪怕被逮了现形,还抱着天真的想法——只要藏起罪证,就可以瞒天过海。
空气里那点粘稠的,暧昧的氛围,转眼间散得一干二净。
“……”童稚眨着眼,缓缓看向倚在门侧的萧奕,脸上很快露出一个依赖的笑容,发烧后的噪子也在这一刻显出病态的沙哑,“奕哥哥。”
萧奕低低“恩”了一声。
他身形挺拨,大步走来时,刮起一阵与室内格格不入的冷风。
林乐白突然有些无所适从。
童稚余光瞅见他这副别扭的小模样,轻声道,“医生哥哥先回去吧,有奕哥哥照顾我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