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口诀,柳州安五次有三次念的都不一样,弄的他自己也有点心虚,从储物空间摸出来一把骨扇出来轻摇着掩饰尴尬。

何江晏被他折腾的也有些恼了。

柳州安觉得委屈,他是真的记不住。要不教些别的吗,他表面面无表情实则身侧的衣服都快被揪烂了。

符!可以教他写符呀。

柳州安觉猛的一合扇,随意往储物空间里一丢。

何江晏听见动静一扭头,只见自家好师尊一脸慈祥走来。

反手一式,汩汩流水像是从他手里迸发一样,弯曲着快接近石桌时一分为三股将石桌与石凳卷了过来,轻轻柔柔的。

被妥善放下的石桌上却没有一丝水渍,柳州安率先走下,摆上了一沓符纸。

“为师先教你写符吧。”柳州安说罢。

一手微微挽起袖袍,笔下翻飞,却一点没有想到需要照顾初学者,手下速度需要放慢。

何江晏扯了扯嘴角,看柳州安那神色分明是叫他也跟着试一试的意思。

他到底会不会教?

何江晏虽然心里嘀咕,但表面还得乖巧的接过柳州安递到眼前的笔。

葱白的左手按着符纸的边角,右手毫不犹豫下笔,但是眼睛却一个劲偷瞄柳州安画完的那张符。

照葫芦画瓢画的歪歪扭扭的,画完他轻吐了口气,忐忑着去看柳州安的反应。

……怎么了,是错很多吗?

柳州安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但是他看着何江晏明显沮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