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凌微微眯眼。师尊的手似乎有些白皙。这分明……

“徒儿，怎么还不上前？”姜若水话语隐有催促之意。

“师尊，这本书您不是早就传授给徒儿了吗？”步凌好奇的问道。

姜若水微怔，眼神很快便恢复自然：“那可能是为师的记性不好，唉，为师许久未收过新徒弟。竟然还把这事给……”

他话语嘎然而止，双指凝聚灵力，将步凌刺来的一片灰色羽毛拦住。

姜若水的神色隐有怒色：“徒儿这是何意？”

“呵，不用装了，你到底是谁？为何假扮成师尊的模样。”步凌冷冷的说道。

在察觉不对时，他就打开了系统检测。眼前这个家伙血条竟是高危的红色，这分明是敌对阵营！

“呵呵，你这小姑娘还挺谨慎的，难怪那个老家伙会收你为徒。”

姜若水的面容开始歪曲变幻，身形也随之缩小。

呈现在步凌眼前的，竟然是一张年轻的女子面容。她生得虽美，但一双丹凤眼淬满了恶意，仿佛是一条狩猎状态的毒蛇。

步凌眼神诧异，他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阁下为何对我充满敌意？我分明与阁下无冤无仇。”

女子咯咯地笑着：“真是令人伤心，那个老家伙没和你提过我吗？算起来，你得喊我一声师姐呢。”

步凌眼神一凛，记起了赵小娟与他说的传闻。

姜长老收过三名弟子，除去死去的两位，其中一位不久前堕落为邪修，叛逃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