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遥咬紧牙关,面对牧文光的指责,她不退缩,目光坚定地与他对视。她深吸一口气,毫不畏惧地回答道:“我并非无理取闹,此事原本就该追究清楚。”
牧文光皱起眉头,显露出怒意:“胡闹。”洪楼疏源
牧遥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道:“大父,元静云的娘死了,若不是......“说着,一直强忍着的情绪突然间迸发出来:“若不是因为此事,小六,内心不安。”
牧文光听后神色微变,略有动容。挥了挥手让身旁护卫都退了下去,柔声道:“孩子,此事不怪你。”
“可是,”牧遥扑到牧文光怀中,低声啜泣:“她本不必死,我们牧家人的命是命,难道他们的命就可以不管不顾了吗?”
牧文光默然片刻,曾几何时,他还是少年时又何尝没这般质问族中长辈。
“牧遥,此事你怨我也好,怪我也罢,为了牧家上下百口,大父只能当这个忘恩负义之徒,所有的罪恶都由大父来背。”牧文光轻轻拍着牧遥的背,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悲痛和心疼。
“大父,我懂你的为难,是我始终无法心安,大父,牧遥愿意领罚,我只希望大父能对翠姨宽容些。”牧遥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牧文光。
牧文光沉默片刻,随后松开了牧遥的身子,他的表情显得严肃:“牧业与我说元静云今日已被放出来了,可是被你带走了?“
牧遥抹去眼泪,轻声道:“我暂时将他安置在城西的一间客栈。“
“好,这几日你好好给我闭门思过,将翠蝶调去东院,我会派几个耳根硬的好好守着你!”牧文光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