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遥愣了愣,神情逐渐凝重起来,似乎明白了原因:“求死易,求生难,求生则会让人生出畏惧。”
“正是,此事便也就此打住,往后我们更需谨慎,在外禁止妄议此事,你可明白?”
见牧遥点头,牧文光也缓和了脸色,缓步走到牧遥身前道:“你方才说认识那两人,可是为了那二人才私自跑出来?”
“朋友挺身相护,那小六自当两肋插刀。”牧遥朗声道。
“你一个女娘,从哪里学的浑话,那两人姓甚名谁?”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好奇地注视着牧遥。
“那女子是小六曾与您提起的温姐姐,而那遮掩之人,我今日见过他那身衣服,我猜正是前些月来铺子里卖脂粉配方之人,同是今日送信之人。”牧遥道,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
牧文光听到牧遥的回答,微微一愣,随即回忆起了那位卖脂粉配方的小郎,当时看着面黄肌瘦,今日个子却向上窜了不少。
他想起他们曾有过一番交谈,那个年轻人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可是那位尚未入学,已然辞章如流的小友?”牧文光开口问道,他的目光中透露着惊讶和赞叹。
牧遥点头肯定地回答:“正是,方才送信之人便是他。”她的表情中透露着一丝欣喜,好似是自己发现的珍宝得了他人赞誉。
。"哦,原来是他啊。小六是如何认出的。。" 牧文光追问道,他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想要更多地了解他。
“此事倒是说来话长,每次小六都给元大哥填了不少麻烦。”牧遥轻声道,害怕牧文光为自己忧心,只是挑了些不轻不重的讲与牧文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