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司樾捣的鬼,那恒子箫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好吧,那你就去吧。”
她放走了恒子箫,等恒子箫一出门,立即飞到司樾身前,叉着腰瞪她,“司樾!”
司樾掀了掀眼睑,懒洋洋地看向她。
“你好大的胆子!”纱羊怒道,“在人间滋长妖魔邪气,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嘛!”
“什么罪?”
“能把你再关进灵台的罪!”
司樾哼笑一声,“我来问你,我可害了谁的性命?”
纱羊一愣,“没有……”
“我可断了谁的手脚、伤了谁的血肉?”
“那也…没有。”纱羊紧接着道,“可你把洪员外吓病了!”
“你们的龙还把叶公吓病了,那条龙可治罪了?”
“这……你还把那几个禛武宗弟子的修为都吸掉了!”纱羊哼了一声,“这你无法抵赖吧。”
“是,那又如何。”司樾不以为意,“我替你们清理门户,何罪之有呀。”
“清理门户?”纱羊不解,稍一思索,她猛地睁大眼睛,“你、你是说……”
司樾哈哈一笑,翻了个身,闭上眼午睡了。
恒子箫出了门,避开府中的家丁往洪员外的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