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刹那之间,卫戈猛然出手,牢牢箍住他的手腕。林晗吃疼地嘶了声,手中浆液一晃,全洒在了簇新的紫袍上。
他手一歪,杯子便骨碌碌滑到地上。
林晗抬起眼睛,责怪道:“我这可是新衣服,三品大员才能穿的紫袍,被你弄脏了。”
这话听着是责怪,可没有半分恼怒的意思,反而温声软语,像是在调情。
卫戈扫了眼他腿边湿漉暗沉的水渍,指腹碾揉着一截细嫩的手腕,喉头发紧。
“有什么紧要的,我带你去换就是了。”
林晗一怔,随后便心花怒放,暗道:人前装得心无旁骛,还不是偷着想我。
两人默契离席,一旁有人多嘴询问,便说酒洒在衣服上,要去换件新的。
宴席不远处便是军帐。林晗走在前头,闪身进帐,骤然被卫戈捉在怀里,摁在就近的书案上亲嘴狎舌,直吻得他仰颌伸颈,迷蒙地望着帐顶,呜呜咽咽喘不过气。
仅隔着一扇帘幕,酒席间的喧嚣如在耳畔。
“脱吧。”卫戈忽然放开他,笑道。
林晗微微愣住,半撑起身,眸中涌上些水雾,一时没转过弯:“脱什么?”
卫戈垂目审视着他,目光仿佛一只滚烫的手,在他身躯每一寸来回抚摸,直叫林晗羞赧不已。
“你不脱,我就帮你了。”
林晗正抬起袖子挡脸,便被一只大手粗鲁地捞起腰肢。卫戈撩起他的紫袍下摆,将那层叠的官服堆在腰上,再干净利落地褪去裤子靴袜,连亵裤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