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味道终将散去。
大清早顾宴清给自己定了个闹钟,江淮景晨跑的习惯是没有改过的,他特意今天来换一件外套,虽然自己这个样子真的很像个变态吧。
但是,以旧换新。
起先到阳台上往里头看看,好像没有人。
再跑到江淮景的门口敲了敲门,确定没有人。
这才小声地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换一件衣服,什么都不碰。”
门顺利被打开,没有上锁。
顾宴清松了口气,推开门走进去,反手关门。
门被什么撑着关不上。
顾宴清回头看去,只见江淮景靠在门框上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手中的外套。
“那个什么,我找到你的外套了。”顾宴清有些不情愿地把自己手中的外套递出去。
江淮景接过后,一只手撑在门框之间:“顺便问一下小指挥,你...”
顾宴清整个人的身子都绷紧起来看着江淮景。
“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江淮景转了个音问道。
“生日?”顾宴清这才想起来,原身的生日确实快到了,其实和他的生日是同一天。
按理说都会记得自己的生日,而他记忆中就是这天,娘亲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