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清愣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指飞快地打字:行,我赢了请你吃饭,我输了大家别见了。
馒头:别介啊,你输不输的我又不在意,就说定了不管输赢都得一起吃饭。
顾宴清:我怕我输了没心情。
馒头:你爷爷我出钱买你开心。
顾宴清的紧张被馒头的三言两语化了几分:行吧,勉为其难。
馒头:得嘞,明天见,你好好休息。
顾宴清看到休息二字才想到自己还要回房间里和江淮景面对面的二人世界。
轻手轻脚的往门靠近,门缝中的灯光有些昏暗。
门被无声地打开,江淮景只留了床头的灯,人已经在被子里背对着这边。
顾宴清松了口气,拿了衣服就进去洗漱。
当上床时才发现,江淮景还不如面对着门那边睡,这样一来江淮景和他面对面的睡着。
顾宴清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上床睡觉。
他那天也想了很多,但人喝醉的时候总是很容易做一些疯狂的事情,也许江淮景喝醉就是喜欢亲别人。
喜欢这两个字,他从来没有列为思考范围。
虽然他被亲的时候心跳的很快,甚至于没有办法呼吸,软软的纠缠在一起。
他慌乱的把人踢开了。
第二天的时候江淮景什么都没有说,可是莫名的尴尬萦绕在他们之间,看的出来对方是记得酒醉后的失态并且感觉到膈应。
窸窸窣窣的声音,江淮景翻了个身。
顾宴清这才缓缓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