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低着头连连道歉，“对，对不起。”

“笨手笨脚，顶撞了客人还不快下去！”一个主管装扮的人见状立马过来将人轰走了，“两位先生真的很抱歉，那是个新来的，我们马上就把他开了。”

处罚得真及时，苏慕淇也无话可说，只能自认倒霉地等着周助理去隔壁商场买套衣服过来换上。

换好衣服回到座位上的苏慕淇有点迟疑地看向陆瑾之，“那个服务员是宋子牧吗？”

那人将头埋得很低，怕就是不想让他认出来。

但他和宋子牧认识多年，匆匆一瞥也够认出来了。

看来他在剧组的这两个月出了不少事。

陆瑾之很淡定，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嗯，前阵子星耀倒台，宋氏破产了。”

苏慕淇很是意外，“这么严重？”

星耀倒台本就早见趋势，意料之中。

这一年来，旧人走的走、散的散，新人一批一批的招来，门槛越来越低。

根本起不到一丁点力挽狂澜的作用，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但，宋氏没理由因此破产，估计是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人物。

难怪宋子牧今晚没来。

看来陆瑾之早就知道了，所以早上只问了贺闵言，一句话也没提宋子牧。

陆瑾之往苏慕淇碗里夹菜，一边替他解惑，“星耀表面风光，背地里却做着见不得人的皮肉勾当，算罪有应得。”

苏慕淇手上的动作一顿，有些不自然地调侃道：“我，我在星耀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看来还要多谢宋子牧了。”

陆瑾之放下筷子，“宋氏破产，我也有份。”

苏慕淇愣住了，“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