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辉急忙道来,在前天晚上接到那通电话后,他失眠了一宿,翌日被他爷爷喊去山上放牛,走山路时心不在焉,从山上摔下去了,手机摔丢了,腿也摔骨折了,他先去医院治腿,后去买手机,发现鹿允堂的号码存在原来的手机里,联系不上对方。
至于大黄,去宠物医院那晚,用的鹿允堂手机导航,他根本不知道医院在哪,也不知道是哪个医院,因为鹿允堂第二天把狗接走,医院就没再给靳辉打过电话。
由于靳辉摔得很严重,走路要杵着拐杖,他爷爷这两天一直在山下照顾他,他是偷跑出来的,坐公交来城里,凭记忆找到鹿允堂的事务所,说了半天好话,这里的人才肯帮他打一通电话。
鹿允堂得知对方的情况,只感觉一肚子火,口气训斥的说:“你都杵拐杖了,就不能打个车么?!”
“因为坐公交才几块钱,打车要一百多呢。”
鹿允堂气的扶额“你那六十多万存款是要存到死么?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还有你怎么会从山上摔下去?亏着你命大,撞到脑袋摔死了怎么办?”
“我也不是故意的……因为我一直在想,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是谁,就没注意脚下的路,然后不小心就……”靳辉音量很小的说。
“合着怪我了呗?是我害你摔下去的?”
“不是的!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怪你,也不怪别人,那个,宠物医院的电话你还有么,我都不知道大黄怎样了。”
鹿允堂无奈的叹气,告诉对方大黄在自己家里,照顾的很好,让靳辉不必担心。
“那我可以见你么?”
此时距离雷万钧出门已经三个多小时,应该没多久雷万钧就回来了,今天恐怕来不及把狗给靳辉,而靳辉腿脚不便,来来回回的太折腾,他打算让对方今晚留在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