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老虎钳。

他掐住夏斐然的下颌,强迫她打开嘴巴,钳子伸了进去。

夏斐然皱着眉头,强忍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任凭他在恫吓。

“小姐,您下次最好要保证乖乖闭嘴,不然我会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拔下来。”

她眨眨眼表示好的。

铁锈味远离她的口腔。

夏斐然微微喘息,看着她被吓到的模样,关鼎慢条斯理地整理手边的工具,很开心地笑:“夏小姐,您的表现真不错,居然到这种地步还没有哭。我以为您会关心怎样才能出去,想哀求我呢。”

老实说如果循环的记忆没有恢复以前,就算她头再铁,遭遇这种现实生活根本不可能遇到的酷刑,那肯定都是要被吓坏的。

但不知道幸运还是不幸,被虐杀几十次的身体记忆,令夏斐然对这种程度的小儿科并不放在眼里。

而且这阴森的地下室环境让她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

连她都是这样,更别说小五条悟。

夏斐然想小猫再小,他都一定能找到出路的。

就是互相找到对方可能需要花费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