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斐然看着一米九白发大帅哥冲她眨着蓝色的眼睛,深吸一口气,扑上去抱住他的脖子。
闷闷地说:“我差点以为见不到你,好吓人。”
他拍了拍她的背。
“你就把这里想象成狱门疆的内部,时间空间相对静止的领域,不怕不怕哦。”
拜托,这更恐怖好吗!
夏斐然一点都不想去想象五条悟被关狱门疆里面的遭遇。
“话说你的愿望是什么?居然在支付代价之外还要替神打游戏。太夸张了吧?”
这句话里面已经有太多槽点。夏斐然也很想问为什么。
等她从五条悟身上下来,周遭环境变幻。
一座天花板挑高的保龄球馆出现在眼前。但在滑道尽头排列的不是整整齐齐的球瓶,而是张着嘴呱呱乱叫着的、长得像站着的青蛙球瓶。
好丑、好吵。
夏斐然捂着耳朵,就看见五条悟已经兴致勃勃跑到后面拿起一个……保龄球?
那是保龄球吗?那是一头长着脖子和头的凶鹅吧!
球身倒是跟普通保龄球差不多,有孔能拿,但长着脖子的鹅看谁都不顺眼只要一拿,它就用锯齿状的牙啄啄啄。
幸好是五条悟,无下限术式似乎运转正常,鹅根本啄不动他。
就在他手臂轻轻一抡,像是扔出一架纸飞机轻松,大鹅子保龄球无助地在半空划过漂亮弧线,砰地撞飞青蛙瓶子。一个不落,全都撞飞了。
咦,很简单嘛,毫无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