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司机满脸微笑地将钱接了过去,殷勤地问:“先生,我帮您把人抬上去吗?”

这是指在一边已经睡得失去意识的勇利。

要知道抱失去意识的人很困难,因为被抱的人不配合的话,抱起来会感觉重不少。

维克托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勇利的小脸,摇摇头。他掂量着自己的力量,将勇利从车里用公主抱的姿势抱出来。万幸花滑运动员大多身材纤细,勇利恐怕不超过一百二十斤,不然他抱起来还真会很吃力。

回到酒店房间,维克托将勇利放到床上,不禁挠挠头,有点苦恼。

该怎么照顾一个喝醉的人?

大少爷维克托可从来没有照顾醉鬼的经历!

嗯……维克托将一根手指抵在嘴唇上,看着躺在床上悄无声息的勇利,回忆了一下自己曾经喝醉的时候别人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嗯,记不起来了。

维克托烦恼地皱皱眉,决定打电话求助。

然后远在莫斯科,现在时间是凌晨五点,睡得正香的达莉亚就接到了自己老板的电话。

“……老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被铃声从睡梦中惊醒的达莉亚根本听不见维克托在说什么,她仿佛还在做梦一般得听完了维克托的第一遍描述,然后突然惊醒意识到电话对面是自己老板,只能心虚地让维克托再说一遍。

维克托倒是很有耐心,只是完全不顾自己员工的身心健康:“我是说,勇利喝醉了,我现在该做什么?”

达莉亚从温暖的被窝坐起来,甩甩脑袋强迫自己清醒一点:“你们现在在外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