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坐在小路上的雌虫一点一点地抿掉叉子上的奶油,他先前吃得太快了,现在就只剩半个爪子大小的蛋糕了,舍不得大口吃,毫不在意地说:“老师说的没有错,被雄虫欺负了就怼回去,反正这些自以为高高在上的雄虫是不会和我们‘卑贱’的雌虫计较的。”
他旁边的雌虫唏嘘道:“还敢说自己是卑贱的雌虫啊?也不怕老师生气。不过看着他们雄虫吃瘪还觉得挺高兴的。”
“谁说不是?”
“对啊对啊,刚才我们瞪回去的时候,那不是有一只雄虫想冲过来吗?还不是被他旁边的虫说了几句就放弃了。”
“我也看见了!”一只雌虫眯起眼睛塞了一大口蛋糕进嘴巴里,鼓起腮帮子说哈都是含含糊糊的,周围的学生也能听清楚。
夏清若是在场的话,还会半是欣慰半是严厉的看着他们:“你们做的很对,但是也不用轻贱了自己,都是从虫蛋里破壳出来的虫,分什么高低贵贱。”
然后笑嘻嘻地回家对自己老婆说:“自己这也算是迈出改变虫族现状的第一步吧!”
在第一军事学院日子里,夏清也不是一直待在研究所里和本格教授讨论种子要怎么种的,也会拿着锄头顶着大太阳和一帮被本格教授pa,啊不是,是抓来的学生一起种地,起初那些学生看见他还会羞涩地叫他“夏清殿下”,但夏清不喜欢这样的称呼,叫他们改口叫老师,一帮学生抬起爪子抹掉额头上的汗面面相觑,不管是出于什么想法都老老实实地改口叫老师。
后来和学生下地的时间久了,学生好像也对他没有什么隔阂了,吃大锅饭的时候还会侃大山,什么都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