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云这时也被缠的脱不开身,被一圈枝条乱飞的大树围攻。
许安宁拔不动,只能单手结印向枝条打去,枝条纹丝不动,猛的扯动君山,连带着握着君山的许安宁,一起撞在了旁边的触手怪树上。
那怪树树身从中间分裂,张开血盆大口一下把许安宁和君山给吞进去了。
宋清云挥舞着赭风,砍断攻击他的一根根枝条。转头看着许安宁被那大树吞进树身里,瞳孔瞬间睁大,心跳如擂鼓,撕扯大喊:“师兄……”
只可惜无人回应。
…………………………
许安宁感到头痛欲裂,身体沉重,眼睛睁不开,周围声音嘈杂混乱。
他竭力睁开眼睛,突然被医院走廊上的灯晃了一下,赶紧抬手去挡,手上感觉到的液体温度让他皱眉,原来是正在注射着点滴,迷惑地看着自己这么小的手掌,握了握。
他手有这么小吗?
“你这小孩儿烧这么严重怎么才送来啊?”
“路上耽误了点儿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个膀大腰圆,脸上都是肥肉的女人对着护士点头哈腰。
“你对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是小孩烧坏了脑子,你们才不好意思呢!”
“是是是,您说的是。”
那护士给许安宁扎完针就匆匆离开了。
许安宁看着自己的手背。
他发烧了?是院长送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