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你跟人家说什么永生永生的。知道怎么回事的斯特摇了摇头,有些担心:“这次他们的脑袋可没出问题,那套骗小孩的话术还有用吗?”
瑟娜从联邦牌中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满道:“我可没骗人。”
斯特一时失语,长长呼出口气,才道:“总之——明天您需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些资本的老狐狸,远比王国的庸碌贵族,更狡诈残忍,他不觉得仅凭一句空话,就能让他们乖乖低头。
斯特想了想,提醒道:“如果得不到安抚,财狼们的反噬会来得又急又凶猛。”
瑟娜笑笑,没把斯特的话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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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十点。
多佛大街,萨法贾庄园门口。
耶基斯维克顶着正当头的烈日站在门口。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两天的阳光,比起之前,“冷”了一些。
耶基斯维克摸了摸右臂的皮肤,上面的神厌暗纹已经隐去。
“应该……不会的。”他看了看日头,又看了自己的手臂,不由喃喃自语。
“——不会什么?”
炼金船的阴影盖住了日光,耶基斯维克一抬头,就看到导致他们急急忙忙举办这场拍卖会的由头——
那女的今天穿了套金丝法袍,鸦色的长直发如瀑布倾泻,面容白皙,五官秀致,眼神灵动,全然不见那日的疯狂。此时正站在通行船的甲板垂眼看他。见他看过去,便挥了挥手,笑笑,算打过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