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娜摸了下虎口上的蛾形花纹,深呼吸:“好什么,垃圾的要死,毒舌幼稚鬼。”
“送我去奥克兰第一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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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末蔷薇科的樱花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河津樱和寒绯樱懒洋洋的,铜钱树的浓淡绿叶透过日光,学院的池塘里,青蛙跳入水中,发出咕咚的声响。
下了马车,瑟娜穿过小桥,便来到卢瑟福的实验室。
“笃咚——笃咚——”
她敲门过了许久,大理石门内才传来一声不耐烦的,从喉咙挤出来似的:“进!”
实验室里是各种实验器皿,瑟娜一进去,就看到了浸泡在玻璃容器里的基蒂莫雷,那男人的脑袋此时被剥开了一半,露出半透明的神经,脑袋旁结出了一块无可名状会发光的“洞”。
她形容不出来那是什么,只能领略到其中的伟大,非要形容的话,那大概就是神性了。
“卢瑟福教授你——”她的目光被眼前的事物所吸引,不由自主地走到大概有三丈高的玻璃樽前,抬头仰望,“真是奇迹。”
卢瑟福眼里透出痴迷,难道认同道:“确实。”
卢瑟福看向旁边的能量探测仪,九头蛇型的触仪此时已经烫的完全通红,发出啛啛喳喳不耐受的杂音,眼看就要报废,卢瑟福侧身关掉探测仪,语气有些狂热:“你敢相信吗,就这么一点点的体积,但能量单位已经超过上亿夸克。”
“如果兑现成魔能释放禁术,这已足以将小半个西大陆犁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