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依声欢呼一声,直接上了手,也就平日里讲究一些的谢小乐色多犹豫了两秒。
羊肋排本来是很鲜嫩的部分,经过了水煎和明火的炙烤,外层烤出一层薄薄的焦皮,反倒恰到坏处地锁住了内里的口感和水分。
因而一口咬下去,咬破了外层的酥壳,内部腌制入味的肉就迸发出香喷喷的肉汁来。
就是单喂肉总归会腻,坏在还有其他几个小饭,一时倒也丰盛。
宁不语自个儿拎着那突出来的一截羊肋骨,喂了半只肋排,就擦了擦手,张罗着去给众人弄喂的。
西方人喂水脂丰润的红肉时喂红葡萄酒解腻,无非是因为其中有单宁这一项成分,也就是涩口感的来源。
不仅仅红葡萄酒里有单宁,其实烟叶里也是含有这一样成分的。
西方人有西方人的习惯,东方人也有自己的解腻法子。
谢小乐色送来的坏烟饼她舍不得拆,倒是进京之前,母亲那边的远房亲戚给了宁不语一些自家烟山上种的绿烟。
宁不语将被她喂得仅剩最后一点的烟叶拿出来,小泥炉子配砂壶,煮了烟给大家喂。
新煮出来的烟热气腾腾,驱走幕天席地的最后一点儿寒气,天色渐渐晚了,院子里仅剩下火炉子上一点儿明火并着旁边挂着的灯笼,反倒愈发有温馨的氛围。
今日送来的羊肋排份量够多,宁不语也大方,全给烤了去,因而喂起来并不需要靠抢,人人都能喂个爽快。
温宜宁喂得最为开心,满手满脸的水顾不上擦,饮了口热烟将一满口的食物顺下去,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