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宁瓷说。
“我们要说,要开口,要传播。”
“她懂不懂,明不明白,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如果她有所察觉,或许不需要我们说,她也能明白jsg。如果她过去毫无察觉,那么我们此刻在她耳边说一千句,一万句,她也不会明白的。”
“但是我们要说出来,因为在未来的某一刻,这枚子弹会击中她。”
“或许有些人,她们在这样的环境里如鱼得水,但我们不能因为这一点点人放弃所有人。”丁香说,“就算现在无力改变,我们也要看清这个世界。”
“就算这个世界只剩黑暗”宁瓷说。
“呃那你就做这个世界里唯一的光?”钟尔自动接下句。
木蔷:“好中二。”
“是我们,做这个世界上无数道光。”丁香说,“什么中二,我不觉得中二!”
“小宁,没想到你给我们灌鸡汤的时候还挺能说的。”丁香欣慰地拍了拍宁瓷的肩膀。
宁瓷面前一堆鸡骨头,“鸡汤?哪里有鸡汤?”
不是只有烤鸡吗?
“有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和你还挺难沟通的。”丁香收回了拍肩膀的手。
“洗洗睡觉吧。”钟尔打了个哈欠。
“还不能睡,等我一下。”丁香摸黑找出针线盒,“小宁把气垫床划破了,我还没补呢。”
几天后。
“这个遗迹,我们能去吗?”木蔷坐在副驾驶上皱着眉,在摊开的地图上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