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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羁 相荷明玉 1008 字 2024-01-03

这十多份优卷之中,孙曰恭与衡为赫然在列。朱棣听了一半,都是些翻来覆去的对偶句,觉得有点昏沉,问:“这就是今科的一甲?”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答话。首辅杨荣见过的场面多,上前一步,答道:“回陛下,这些是臣等看了,觉得写得还行的。”

朱棣打个呵欠,道:“礼部拟的哪个做状元?”

杨荣抽了一张卷子,摊在案上,小心翼翼道:“拟的这一份。”朱棣说:“读!”阅卷官连忙捧起卷子,一句句往下念。念完了,朱棣说:“还行罢,叫啥名字?”

司礼监官呈上一份名录,指着最右边一个名字说:“是这个,孙曰恭。”

朱棣看来看去,眉头紧锁,冷道:“孙暴,起这怪名字是啥意思呢?说朕是暴君?”

众官员大气也不敢出,跪了一地,只有杨荣斗胆道:“他有个胞兄弟是督察院右副都御史,名叫孙曰良,名字并无讽喻之意。”

朱棣哼了一声,把孙曰恭的卷子拈起来,放到一边,看完一二甲名录,问道:“那个姓祁的,祁友声的卷子呢?”

祁听鸿在朝中既无人脉,又无名气,一时间谁都想不起来他是谁。静默良久,杨荣略有点印象,说道:“祁友声的卷子离题万里,答得牛头不对马嘴,所以没呈给陛下看。”

朱棣起了好奇心,问道:“写的甚么?”

杨荣支吾道:“他仗着殿试不会黜落,胡写一通……”朱棣不耐道:“朕问的是,他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