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文道:“没关系。”仍旧走去会那个家丁。祁听鸿竖起耳朵,听他们讲话。那个家丁道:“一会你射箭,不要比少爷射得高,好不好?”
陈静文嗤道:“这是比赛,这算甚么要求。”祁听鸿也觉得好笑。那家丁说:“少爷倘若发起脾气来,你我都讨不了好。”
陈静文不答,那家丁说:“你父亲兄弟都在朝中。稍微圆滑一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祁听鸿心想:“这谢少爷真是霸道惯了。这种打闹比赛,也要搬出谢尚书威胁人。”果然陈静文更加生气,冷笑道:“拿这个说事,有些人恐怕不配做官!”
衡为看他们像在吵架, 忧心忡忡,道:“他们在讲什么呢?”祁听鸿刚要安慰他,却见那家丁猛然伸手,抓住陈静文右手臂,抬膝盖狠命一拗。陈静文痛得大叫,一脚把那家丁踹在地上,两人扭打起来。祁听鸿赶紧跑过去,把那家丁拉开,怒道:“你做甚么!”衡为跑得慢一点,也赶来了,道:“静文哥,你没事罢。”
陈静文捂着手臂不答。衡为拉开他左手,将他右臂袖子一层层卷上去。卷到手肘部分,已经看见发红发肿。衡为眼眶顿时跟着发红,说:“静文哥,你疼不疼?”
陈静文摇摇头。句羊过来看了,抓着手臂捏了捏,说:“好在没有骨折。”陈静文痛得脸色青白,紧紧咬着牙。句羊又道:“不过拉不了弓了。”
正当他们焦急之时,谢誉休息好了,拍拍屁股,走过来说:“该比下一轮了罢?”
祁听鸿压着火道:“你故意的。”
谢誉装傻,到处看看,说:“故意做什么?”三个家丁见势不对,朝这边围拢。句羊把祁听鸿拉回来,道:“没做什么。赶紧比罢。”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