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知道这人是自己要抢过来的,是自己理应供着哄着的美丽老婆。
面对男人直勾勾的视线,周棠一脸羞怯无措。
他磕磕绊绊的说:“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况且哥哥说要我离别的雄性远一点,你不能靠我这么近。”
不等他做出反应,身后高大健硕的男人突然就伸手摸上他的皮制抹胸。
雌性低头呆呆的看着。
明明他刚刚还叫对方不要靠自己这么近,现在却变本加厉。
“是么?”粗茧指腹摩挲手中温热的腰腹肌肤,男人墨眸锁定在周棠后颈微微发汗的地方。
“这么听你哥哥的话?”
他心中想,这么白的雌性就应该是自己的,整个兽人大陆都不会出现第二只。
凝着剑眉,菲霍尔想起前段时间每夜都会做的一个火热的梦。
梦里的他紧紧搂着一具柔韧白皙的身体,对方的肌肤顺滑的像是从小在蜜罐里头养出来的,
模糊的面孔似魔鬼般蛊惑人,低吟的嗓音也令他浴火沸腾。
他记不清那张脸,但他记得对方就和眼前这雌性一样嫩。
兽人大陆很少有这么白的雌性,常年在外做细活的经历让他们的身体都晒成了淡淡的小麦色。
幸好这雏还是自己的,没被别人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