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狐疑的看夏津程帆:“真的?”
他见过夏津程帆,虽没交流过,也了解这俩人,尤其是夏津做生意,很重信诺。
夏津:“对。”
程帆索性把月牙塞兜里,说道:“我们现在不会动手。”
他这话说的平铺直叙,模煳了重点,现在不动,以后说不准。
秦洲道:“好了,我们要例行问询,你先离开吧。”
说着一歪头,门口的警员之一就要把那夫郎带走。
那夫郎挣扎了下:“他受伤了,刚睡不久,还没醒呢…”
秦洲;“喊醒就行了。”
这几天都是这样的。
那夫郎也没得法,只能被人带离了病房。
不过秦洲没第一时间进去,而是先问了自己人里面的情况,那几个负责看着这几人的警员纷纷摇头,那意思是没什么特殊情况。
就在秦洲问情况的时候,另俩病房走出俩人,应该也是那俩人的家人,其中一个眼熟,另一个陌生。
陌生的那个,应该就是不是本镇的那个人的家人。
既然人已经出来了,秦洲就让人把这俩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