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宝璐见状,抿唇轻笑了一声,垂头柔软地说:“现在月份小,还摸不出来呢。”
岑迦南问她:“是什么时候有的?”
谈宝璐明白岑迦南问的什么意思。她忍着脸颊上的潮红,凑到岑迦南耳边,捂着嘴小声告诉他:“应该是,那天……晚上。”
“那天?”岑迦南眉心一扬,也想起了那晚,说;“我还以为,会是在书房那日。”
岑迦南说的书房那夜,又是另一回。那次岑迦南也弄得凶,拿狼毫笔在她身上画了株桃花树,画好了又抱着她躺在宣纸上,将红墨拓下来,做了一副艳桃图,那张图现在还卷起来同其他画轴一起放竹筒里。
谈宝璐涨红着脸说:“不是……那天之后,来过癸水了。”
“中旬院子里呢?”岑迦南说。
那次是在葡萄藤下,两人将仆从都驱散了,庭院里只有他们两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就在那藤蔓紫花中亲近。结束后,她被弄得落了一身紫藤花……
“就那几回,”那日倒是时间相近,谈宝璐结结巴巴地说:“具体是那一次我也不知道了。”
岑迦南将她横抱在腿上,又问:“万事通可说了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谈宝璐摇了摇头,说:“没有,他说现在把脉不准,还看不出来。殿下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岑迦南说:“男孩儿女孩儿各有各的好,男孩儿皮实,好养活,但性格容易顽劣;女孩儿乖巧,听话,但身体容易虚弱。所以男孩儿女孩儿都好,只要他们健康。”
谈宝璐点了点头,说:“那殿下有没有想好名字?”
“名字?”岑迦南不假思索道:“这个简单,男孩儿就叫大牛,女孩儿就叫小花。”
谈宝璐听完哈哈大笑起来,说:“殿下取名,怎么跟给小鹰取名似的。”
岑迦南莞尔,道:“贱名好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