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放声大哭，“叶小晚，叶小晚……”

泪眼婆娑，却在脚下的季成凌动了一下后瞬间收了回去。

叶晚攥紧拳头，只觉得胸口里的那口怒气无处发泄。

“晚晚……”

眼前响起了陆长川的声音，“下手狠一点，别打死了就行，我们在外面等你。”

叶晚一愣。

她以为他会说，我们走吧，这里我来处理。

可他说，下手狠一点，别打死了就行。

心里那口浊气忽的就散了。

嘭！

重重一圈，狠狠捶在季成凌头上。

一声惨叫后，季成凌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厂房里瞬时没了声音。

大门外的马路边，小包子倒在陆长川的肩膀上，有气无力的呜咽着。

看到走出来的叶晚，瘪着嘴伸出手，又抽噎着哭了起来。

“姐在呢……”

叶晚轻拍着小包子的背，直到这会儿，眼泪才扑簌簌的落下来。

下一瞬，被陆长川伸手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