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有些想念开朗的白灼灼了。
可面对着对面少年的期盼的眼神,白灼灼才发现自己竟说不出一句话,明明有那么多可以辩解的,却往往不成语句。
于是没能忍住便叹了口气。
翁玉宸的眉宇却渐渐松开了,他并没有在开口逼问,而是伸出手将白灼灼带了过来,将她整个人拥入了怀中。
树叶摇晃的簌簌声响中,少年的声音一齐挤了进来。
“我等你。”
测过身的白灼灼心一点点松动,她眨了眨眼睛,而后将整张脸都凑了上去,同时也紧紧地环住了翁玉宸的腰。
仿佛两个取暖的人。
白灼灼也感觉心底缺失的部分,被翁玉宸不遗余力的黏合了起来。
隔着怀中人的体温,驱散了白灼灼心底的寒意,她满足地勾起嘴唇,然就在这时,竹林外却传来了一道慌乱的脚步。
纵然白灼灼很快地放开了身前人,可回过身后,身后的弟子深深地将头低下,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一样,理智让他想逃,但责任让他留在原地。
深深地弯下腰,然后将手上的信笺高举到了头顶,声音也闷闷地:“回副宗主的话,在宗主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封书信。”
翁玉宸脸上还带着被打扰的不虞,但事态紧急只得将信奉接下,之后也不打开,垂眸望向了那报信的小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