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联想到少年这些天的举动,她心中越发感到荒谬,于是便问道:“那你亿起了吗。”
白灼灼在说完这句话后,心突然砰砰地跳了起来,只定定地望向了翁玉宸。
迎着少女举足若轻的目光,翁玉宸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神色有些复杂地回望了过来,里面似乎带上的深深的关切。
白灼灼低下头,隔着那殿前的水池看到了失魂落魄的一张脸,她拿起了手中剑,抬起后直直地对着翁玉宸问道:“那我呢,还有这把剑。”
微风将翁玉宸束发的锦带垂至了肩头,也吹乱了发丝一缕正好落在了他微皱的眉头。
但翁玉宸却一直未曾避开,只凝望着白灼灼,只后上前一步,站在了白灼灼的身侧,与她对望着,手在揽上白灼灼肩头的同时,轻叹了一声,随即便道:“陨落之前,曾与你的母亲有过一面之缘。”
“我的母亲?”
白灼灼脸上满是不可置信,想起了梦中的那个妇人,曾几何时,她不是没有想过那人会不会是自己的……但最后统一被自己否决,她不愿承认那样的人会是他的母亲。
翁玉宸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犹豫之际,白灼灼却盯着脚尖,定定地道:“说下去。”
“当年你母亲未婚先孕,眼见月份越来越大时,便害怕了,求你父亲带她走,两人便计划这私逃,在逃跑的途中,惊动了胎气,便也野外产下了你……”
“但血腥气也惊起了魔物,你父亲便丢下了你们母子转身逃命,而你母亲为了活命便将你献给了魔物,自己跌跌撞撞地便离开了。”
“你的哭声惊起了被掩埋在土里的谢天乘,因为你,于是挣扎着破土认出,机缘巧合下,将你从那魔物救下,但因为刚出生的婴儿魂魄不稳,被吓得魂飞魄散之际,其中的一抹魂灵俯身在了谢天乘随身的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