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他甚至害怕听到齐老爷子说起冷家。
那样的庞然大物,就连齐老爷子都不敢轻易得罪,他怎么会有勇气招惹。
齐老爷子道:“我不追究你究竟对冷家小姑娘做了什么,只问你一句错了吗?”
齐茗点了点头,哪还有曾经的意气风发,紧紧拉住齐老爷子的手,“爷爷我错了,您不要放弃我。”
“知道错了就好。”齐老爷子看了眼守在门边的保镖,以极为平静的语气开口:“动手。”
“什么?”齐茗还没回过神来,两名保镖便走上前来,一人用捂住他的嘴,另一人手里拿着一根铁棒,只两下便打折了他一条腿。
钻心的疼痛让齐茗凄厉嘶吼起来,然而保镖力气太大,他发不出一点声音,却能清楚感知到骨骼和经脉断裂的剧痛。
“行了,”齐老爷子从椅子上站起身,“陪你吃了顿饭,咱们爷孙就到这吧。”
他看着齐茗痛苦狰狞的面容,波澜不惊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即便穿上了龙袍,也不过是皇帝的新衣,何苦让你来受这样的罪。”
说完他穿上大衣,对保镖道:“把他丢到冷家门口。”
保镖这才松开齐茗,此时他已经痛地昏死过去。可惜没人在乎他究竟有多么难受,直接将他驾到了车里。
辛芙在家里呆了整整三天,齐茗被扔在别墅门口时,她在楼上看得清清楚楚,那鼻青脸肿浑身是血的人,跟垃圾堆里的乞丐没什么区别。
冷砚怕辛芙下来求情,直接让人把齐茗扔回了齐家。这要死不活的模样,要是死在门口,岂不是要赖上他们?
周一,辛芙闹着要去上课,她还没从李洲那里把草蟋蟀要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