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从我意识到我喜欢上她的那天起,我就已经在赌了。”

不过这个赌不是一月为期,而是一生。

只是她的一生如同绚烂的烟花太过短暂,还没来得及让韵春看就消失了。

但是赌没有随之消失。

如同永不灭的日与月。

指尖压上韵春眉间,许是指尖的冰凉过于熟悉,还未等路青雪轻轻地揉动,那皱起的川字就自动平复了。闲竹府

路青雪呵笑一声,不由喊:“小乖。”

梦中的韵春又一声嘤咛,似在回应路青雪。

路青雪低眉。

你会让我输吗?

---

第二天。

韵春被闹钟叫醒。

她迷迷糊糊睁眼,关掉了闹铃。

这一晚她睡得不怎么好,做了个很乱的梦,乱到她想要讲出来都毫无头绪,找不到开始讲的点。甚至感觉她根本没睡着,闹钟响的时候,她好像才有睡意。

没睡好就容易偏头疼,韵春睁眼,右边太阳穴生疼,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看了会儿,在头刺疼了几下,没有得到缓解后,韵春无奈妥协,她撑着床起身。

她穿了T恤当作睡衣,衣服领口随意地耷拉着,右边锁骨露出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