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记下她说的一些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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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婉怡还说要把钱给韵春。

韵春拒绝了。

就在路婉怡坚持不懈要把钱给她的时候,韵春说:“路阿姨,如果你想让我以后来看你和路叔叔,就把钱收回去。”

路婉怡听到后拿着卡的手僵在空中,收不回伸不出。

“你…”路婉怡愕然,“你真的会来吗?”

她更想问的是——“你真的不怪我们吗?”

但这句话她没脸问出来。

也怕问出来不等韵春回答,她自己便先无地自容。

韵春咧嘴一笑:“当然了。”

她说:“你还是路阿姨,而我也还是我,虽然没见到路叔叔,但他应该也没变吧?”

韵春道:“我妈妈去世的时候,你和路叔叔也帮了我不少,我不会忘记的。”

提起韵月琴,路婉怡轻喃:“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从她得知韵月琴生病住院到韵月琴离世,前后不到五分钟。她无数次后悔过,如果和月琴时常联系,就能在月琴检查出病时,立刻能拿出钱治疗。而不是等到月琴过世,她才知道。

只因在没有联系的日子里,她还当月琴如最后一次联系时健康的活着。

她忘了,世事无常。

有时前一秒还在和你发消息的人,下一秒或许就会遇到意外。

她后悔却也无用,只能急匆匆赶回村子,参加月琴的葬礼。

韵春在离开前又给了路婉怡一个拥抱,这次带着路青雪的一起,她说:“青雪姐过的很好,我也是,所以你和路叔叔也要把日子过好。”

轻拍着路婉怡的后背,“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