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征只是把手中线盘交换过去,想着解决风筝的问题。
一旁的温南芥看着二人的动作,慢吞吞的,开口道:“从君,我也想试一试。”
霍征倒是好脾气,将手中的线盘递给温南芥,手把手的教着。
长松在一旁老脸拉的老长,本来就周正的脸庞此刻看上去却感觉有些不伦不类的。
长松越想越气,没注意手下加快了动作,只听噌的一声,风筝线断了。
长松:流年不利…
没得办法,长明要是知道了他的风筝被他放丢了肯定能告状,唉。长松叹了口气,运着轻功,空中乘风借力,将两只风筝都拿在了手里。
恭敬的将手上的兔子风筝递给了霍征,“属下告退。”
“谢谢啦!”温南芥大大咧咧的冲长松笑着,长松只是点了点头,“不必谢。”下一秒立马拔腿跑向长兰那边。
姐呀!我都脏了!
而萧莳盯着温南芥接风筝时手腕上的疤痕眼眸偏冷,老东西,当真打的一手好牌。
那疤痕萧莳记得,是当初沈祥瑞为了帮她而受的伤。一直困惑在萧莳心头的就是这女子的身份,她始终怀疑着。可沈家她查了,任何有用的证据都被消灭的一干二净。她要如何解决?
萧莳出了神。
“天色已然不早了,偌安……偌安?偌安!”见萧莳出了神,姜知君唤着她的名字,顺着萧莳出神的方向是温南芥。
姜知君眉间轻皱,加重了声音,“偌安!”
萧莳瞬间回神,她总感觉自己最近总是喜欢走神,按了按太阳穴。“棠泠,咱们先回去好吗?”萧莳的声音有些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