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来的幽兰战战兢兢,生怕姜渊把自己给骂了。结果姜渊只是叹了叹口气,说道:“也别逼着她,等她自己想吃了就好。有什么新情况记得汇报。”
“是,老爷。”虚惊一场。
消停了一天,再次见到霍忠的时候,晚上一家子都坐在一起,灯火通明,而霍征只感觉自己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你昨天去哪里了。”霍忠沉着声问道。
霍征皱起眉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平静地回答:“我去找偌安散了散心。”
“呵……”霍忠笑着,与之前却是判若两人,无端的生出一种让霍征胆寒的感觉。
霍忠偏过头,对着身边的霍夫人说着话。“你看他,现在还在说谎话。”
霍母则是一脸愁容的看着霍征,其中不乏有心疼和失望。
霍征要是现在还不明白那他就白活了。麻溜的又跪在了地上,“孩儿知错!”
霍忠被霍征的一句话气笑了,“错?你哪有错?错的应该是你爹我才对。”
“我当初就不应该为你求得这门亲事,当初那姜渊极力阻拦,被这门求亲气得半死。如今倒好,他现在直接敢要了本将的脑袋。”霍忠一步步走到霍征面前。
“我这几天一连称病,没敢去朝堂。你知道为什么吗?而那姜渊都被朝堂上下嘲讽的体无完肤,那姜家女儿如今已经成为京城饭后的谈资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们这些个文人最看重的是什么?”霍忠瞪大了眼睛,面露凶光,字字锥心。
“你哪里有错,错的是姜家小女不应该在当嫁之年应许你建功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