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莳无意识的眼睛聚焦了起来,冷静而又压抑着暴虐,竟让贺凡惊的后背一身冷汗。
他,他怎会怕一个病秧子!
猛地松开衣领,萧莳又跌落倒下,“无趣至极,明日的策问你不准回答,否则,明天的你也会像现在这般,如同一个死狗。”
平日里萧莳惯会告状,叫那村妇大闹他家,提着剑一身的蛮横,如今他倒是看看他还有谁做倚仗。
“听到没有!”
贺凡一脚踹上去,谁料想那病秧子竟然耍炸,还吐了血。
“呵,倒是会装…”抬手便要打下去。
“世子!”
“爷!”
长兰跟长松同时冲破束缚,疯人一般冲到萧莳面前。
长兰小心的把萧莳护在怀里,身前是长松。
“竟是个忠心的,那好,给我打!”
贺凡一声令下,那几个小厮便拳如雨落,落在他们主仆三人身上。
“凡哥,差不多行了,别让那病秧子赖上咱们。”萧户心里有些不安,他爹告诉过他别动萧莳,可那时候萧莳的母亲还在,现在萧莳已经没了保护伞。
可他心里还是慌张。
陈塘拍了拍萧户的肩膀,“兄弟没事,他现在就是爹不疼也没娘的,不怕,再说了你爹还护不了你吗!”
……
“你若是再这样我便再也不理你了!”姜知君气呼呼的冲着霍征说道。
霍征连忙应下,昨日霍征偷爬出去玩,玩得尽兴,连夫子吩咐的作业都没写,还是今儿一早,姜知君急忙模仿霍征的笔迹写的。
“是是是,下回我一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