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日刚刚过了年,街上的年节气氛还浓郁着,魏雨璇随便挑了家熟悉的酒楼,里头的小厮见着了连忙恭恭敬敬的请了她上二楼厢房。
厢房里正是在自饮自酌的余羡。
“余相如今可与我直白相见了?”
魏雨璇有些诧异。
她今日出门,收的是宋家的帖子,但想来也是,宋家代表的不就是余羡吗。
“太女太傅又为何不能与自己的学生相见呢?”余羡淡声道:“年节后见一面也没什么问题。”
魏雨璇给自己倒了杯茶,“您是想问我什么吗?在这儿?”
“这是西北余氏的酒楼,”余羡回答。
西北余氏,代表的是余羡,说明酒楼里谈话绝对安全。
“那您是想问我在御书房内如何从我母亲手中逃过一劫的吗?”
“用不着,”余羡摇头,“倪庚红不服管教,这位正愁没机会处理,咱们送上去的靶子,还省了她去查,倪庚红一死,张公钥立马上位正和她心意。”
“我要问的是,你准备好了吗?”余羡与她对视,“你经北境一役,控羽林卫大权,该得的封赏尚未到位,但也就这几日了,官爵不可能,金银财宝不够,那位要堵住悠悠众口能分给你的只有权。”
“从此,不可退,只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