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是余姝,任何人都不可能比余姝更加累更加劳苦功高,傅雅仪在远陵时便绘了模子快马送回落北原岗找匠人造好,刚刚上街时她便趁着余姝去看糖葫芦时顺手接了。
这很衬余姝,衬得她娇艳又明丽,像株刚刚盛开的芍药,带着勃勃生机与烂漫。
余姝听见大多数人都有过,心底有些复杂,可她明明记得念晰以前与她说起时都有说过,傅雅仪的奖赏一般是大年夜里直接端到那人面前的五千两纹银,每一回念晰都羡慕地口水都要流下来。
于是她试探性问道:“那明天我还有五千两纹银的奖赏吗?”
傅雅仪:……
傅雅仪勾了勾唇,懒声道:“有。”
余姝闻言松了口气,面上又满是笑意起来,她诚心诚意地说道:“谢谢夫人。”
傅雅仪点头应了声好,两个人之间又略微沉默了起来。
“你说的教导,”这五个字刚刚出来,余姝便忍不住咬了咬唇,紧接着听到傅雅仪说道:“年后再说吧,最近没什么时间。”
余姝乖乖应了声好,临到此刻她又有了几分对于未知的恐惧,只抬眼看向傅雅仪,轻声问:“夫人,你、我今天要感谢你吗?”
“嗯?”傅雅仪语调轻扬,像是有一把小钩子一般,她与余姝对视,眸光略深,“你要如何感谢我呢?”
余姝舔了舔唇瓣,仿若暗示。
傅雅仪拍了拍她的腰肢,示意她站起身来,然后一条腿搭上了另一条,又将余姝拉坐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