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该从最基础的练起,”傅雅仪喝了口水,上上下下打量过余姝后下了决定,“今后你每天扎半个时辰的马步之后再和我过招。”
余姝:!
这个武是余姝自己要学的,哪怕对扎马步这件事恐惧异常,她也没好意思说不要,反而在傅雅仪看各地传来的信件的时候扎扎实实在她旁边扎了整整半个时辰,等傅雅仪说可以了时她膝盖一软,直接跌到了地上,额头上全是汗。
傅雅仪摇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似乎有些爬不起来,干脆俯下身将她抱起来放到一旁的榻上。
“明日还练吗?”她淡声问道。
“练!”余姝咬牙回答。
傅雅仪闻言倒是饶有兴致地笑了笑,“行,那你明日接着过来吧。”
余姝在榻上歇了整整半个时辰才缓过来,她拖着酸痛的膝盖和傅雅仪告辞回了自己的院子里,脑子还在天人交战,不知是赶紧睡一觉好还是先处理完她每日需要处理的事情好。
正巧拓丽睡到日上三竿刚刚醒来,见着了她步履蹒跚,姿态诡异地往屋子里走,连忙过来搀扶,又见了她额头脖颈的淤青,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说道:“傅大当家也太过分了些吧?”
累得只想睡觉的余姝:?
见她一副被糟/蹋傻了的样子,拓丽怒道:“哪里有人大早上就把你叫过去伺候,弄成这副样子又让你自己走回来的道理啊?我母亲宠幸人还让人用轿子和被子包好再送进寝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