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仪上下打量过自己面前的小姑娘,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孟昭说得不错,你确实被我养得张扬跋扈了许多,连骂人都不忘记夸一夸自己。”
要是过去,余姝哪儿敢和她大小声啊。
“你!”
余姝卡里壳,腰还软着,不知怎么地,眼角挂着的眼泪一不小心就溢了出来,她垂眸望向傅雅仪,只觉得心口一阵胸闷。
又是在逗她玩!傅雅仪还这样子逗过多少人!逗得这么熟练!
“您用这招逗过多少人啊?”索性已经呛声了,余姝干脆流着泪呛到底,“每个到您面前的姑娘都要这样逗一逗吗?”
傅雅仪有些奇怪地打量了她一眼,“你哭什么,自然只有你。”
“哦,”不知为何,听了这句话余姝心底的恼怒稍微平复了些,她抹了抹眼泪,刻意淡声说道:“原来夫人您只逮着我一个人这么欺负啊。”
“因为只有你见过不该见的,”傅雅仪说得格外坦然,“既然什么都见过了,那我与你开玩笑自然也没什么需要注意的。”
余姝瞬间想到她说的是什么,脑子里一下便想起那日隔着一层帘幕所见到的高昂的脖颈和喘息,小脸通红,气势弱了一半,竟然被她这诡异的逻辑绕了进去,磕磕巴巴道:“那也不是我刻意看到的。”
傅雅仪睨她一眼,没就着这话回复什么,但眼神很明显:你看都看了,现在说不是刻意的也没用了,我是不会吃亏的。
余姝咬了咬唇,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将话题再继续下去。